“他声称自己是清白的,”杜德蒙船长顽固地继续说道,不顾身边罗毕拉那表现得全人不信的怒火,“但那个叫沙基的坏蛋则表示你是牵连在内的。”
为了使自己不理睬这些话语,莫德里奇·卡尔发出了一声低吼,他确信那是凯尔西德南斯再次来折磨他。
“莫德里奇·卡尔?”杜德蒙问。
“没用的。”罗毕拉淡淡地说道。
“告诉我些什么啊,朋友,”杜德蒙坚持道,他拄着一根藤杖来支持身体,因为船长的力量离完全恢复还有很长时间,“告诉我你是无辜的,这样我可以和地方官贾克海尔德讲,让他释放你。”
除了持续不断的吼叫没有任何回答。
“只要告诉我真相,”杜德蒙鼓励道,“我不相信你会被卷进去,但是我必须从你这里听到这样的话——我是否需要去要求一场更公正的审判。”
“他不会回答你的,船长,”罗毕拉说道,“因为此刻他没法说出任何能够证明自己无罪的真相。”
“你已经听到德尔切莫斯说过了。”杜德蒙回答,因为他们刚从关押德尔切莫斯的牢房来,当时那个小个子盗贼激动地宣称他和莫德里奇·卡尔是清白的。他解释说克里普沙基的确提供了一大笔钱来买杜德蒙的头,但他和莫德里奇·卡尔已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听到的是一个绝望的人在编织着一个绝望的故事。”罗毕拉回答。
“我们可以找一个牧师来询问他,”杜德蒙说道,“他们中有些人有侦测谎言的法术。”
“路斯坎的法律是不允许这么做的,”罗毕拉回答,“有太多牧师会将他们一些个人的目的带入到询问中。地方官会以更为成功的方式来问话的。”
“他折磨他们直到他们承认罪行,而不管所承认的是不是真的。”杜德蒙补充道。
罗毕拉耸耸肩:“他能得到结果。”
“他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狂欢节。”
“你认为狂欢节上那些被审判的人中有多少是无辜的呢,船长?”罗毕拉坦率地问,“就算这次是无辜的,那么那些他们正在承受的惩罚毫无疑问也是平日所犯其他罪行的报应。”
“这真是一种愤世嫉俗的审判观点,我的朋友。”杜德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