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这么认为。”兰斯洛特说。“不过这还不重要,问题是铎。你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么?”
“嗯,如果是同一个字的话,就表示某种与杰斯拉克有关的事物。”
“要是秘教会怎么解释这个?”兰斯洛特猜疑地问。
“杜洛肯啊,雷亚林!”布莱恩咒骂。“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杰斯拉克和秘教是不一样的东西!欧西里德斯大陆上说的“杰斯拉克秘教”与郁金香公国宗教毫无关系,就像是他们与——克赛教派一样没有关连。”
“了解了解。”兰斯洛特说,举起他的手。“跟我讲讲铎是什么吧。”
“这很难解释,雷亚林。”布莱恩说,靠在他用木棍与石头做出来的锄头上。“铎是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存在于万物之中,但是却摸不到。它什么也不影响,却又控制所有的事物。为什么河水会流动?”
“因为水会往下动,就像是其他东西一样。冰雪在山上融化,需要一个地方去。”
“正确。”布莱恩说。“另一个问题,那么让水流动的力量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它需要力量来流动。”
“它需要,而铎就是流动的力量。”布莱恩说。“杰斯拉克告诉我们,只有人类拥有无视铎的能力(或是诅咒),你知道就算你把雏鸟带离它的父母,它还是能学会飞么?”
兰斯洛特耸肩。
“它怎么学会的?雷亚林,谁教它飞?”
“铎?”兰斯洛特迟疑地问。
“没错。”
兰斯洛特露出微笑,这个解释听来太过宗教意味而没有用处,但他想到他的梦境,那个很久以前发生的记忆。当那个新格兰德医者绘出她的符文时,空气随着她的手指发出一种类似撕裂的声音。兰斯洛特还记得那种存在裂隙后的混沌力量,那巨大的力量想要穿透符文靠近他。那是一种想要征服他、击倒他,最后想让他融为一体的力量。然而,那个医者谨慎地建构符文,将那种力量塑造局限成一种有用的模式,让这股力量治疗了兰斯洛特而非毁灭他。
那股力量,不管那是什么,都是真实的。就隐藏在他自己绘出的符文之后,虽然衰弱许多。“一定是它……布莱恩,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