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在和宾客交谈。”
“我邀请了依翁德的军官们。”艾伯特解释。“或者说,在城里的半数军官。”
“好吧。”安吉莉娅说。“所以当我跑掉之后,艾希通知你的言灵,告诉你我在追着国王。”
“那个傻女孩快要把自己给害死了。”我想他的话大概是这样。”艾伯特笑着说。
“艾希!”
“我道歉,小姐。”言灵尴尬地震动着。“我那时候口不择言。”
“总之,”安吉莉娅继续。“艾希通知了艾伯特,然后他从宴会中召集了依翁德还有他的士兵。你们全都跟着我进了下水道,然后你用你的言灵替你引路。”
“直到依翁德听见你在尖叫。”艾伯特说。“你是个幸运的女孩,拥有那个男人的忠诚,安吉莉娅。”
“我知道。”安吉莉娅说。“这周已经第二次他证明了他配剑的用处。下次让我看见泰洛,记得提醒我要踹他一脚,责怪他说什么贵族接受军事训练是下等的。”
艾伯特轻笑。“我怕你得排队踢他了,王妃。我认为城里的牧师——不管是神圣教会还是圣彼得——都想要狠狠地把这个杰斯拉克秘教徒给踢飞。”
“还把那个可怜的女人给献祭了。”艾希低声地说。
当他们想起那个情况的时候,讨论的语调突然沉重了起来。安吉莉娅颤抖地回想起那个染满鲜血的祭坛,还有它上面的人。艾希是对的,她阴沉地想。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所以就是那样?”卢林问。
安吉莉娅点点头。“秘教有时候会牵扯到献祭。泰洛一定是非常渴望某种东西。”
“我们的神圣教会友人宣称他对此有点了解。”艾伯特说。“他认为国王在向杰斯拉克圣灵祈求,替他毁灭某人。”
“我?”安吉莉娅问,尽管裹着毛毯,身体还是一阵发寒。
艾伯特点头。“奥伯伦祭师说,祈祷文就用那个女人的鲜血写在祭坛上。”
安吉莉娅颤抖。“起码我们现在知道那些女侍和厨子,为什么会从王宫里消失。”
艾伯特再次点头。“我猜他已经涉入秘教有了相当时间——甚至可能在大灾变之前。他很显然是那个团体的领袖。”
“其他人呢?”安吉莉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