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一件事情,小姐。你们两个谈到有关神圣教会祭祀主教跟新格兰德。
之前有个晚上,当我在调查整个城市时,注意到祭祀主教派拉克正漫步在新格兰德的城墙上。我好几个晚上都在那里晃荡着,而也发现他常在那里出没。他看起来对新格兰德的城市守备队长蛮友善的。”
“他到底要对那座城市做什么?”安吉莉娅丧气地说。
“我也想不透,小姐。”
安吉莉娅皱眉,尝试着把她所知道有关祭祀主教的一举一动与新格兰德拼凑起来,但还是徒劳无功。不过,突然灵光一闪。也许她可以一石二鸟,同时解决她其他的问题和麻烦的主教。
“也许我不用知道他在做什么就可以阻挠他。”她说。
“这可帮了大忙,小姐。”
“我也没这种奢侈的时间。但是我们知道一件事情:要是祭祀主教想要人民讨厌新格兰德人,我们的工作就是让人民喜欢他。”
艾希停了下来。“您在计划什么,小姐?”
“你会知道的。”她带着微笑说。“首先,让我们回到房间里。我之前就想跟父亲说说话了。”
——
“莉娅?我很高兴你来讯,我还在担心你呢。”伊凡托发光的头像停留在安吉莉娅面前的空中。
“您任何时候都能找我,父亲。”安吉莉娅说。
“我不想打扰你,宝贝。我知道你多重视独立。”
“独立现在也得放在责任之后,父亲。”安吉莉娅说。“国家正在动摇——我们没有时间顾及对方的感受了。”
“我知错了。”她父亲边说边轻笑一声。
“巴比伦境内有发生什么么?父亲。”
“尽是些坏事。”伊凡托警告着说,他的声调变得平板而低沉。“最近情势很危急。我才刚刚镇压了杰斯拉克秘教。他们总是在月蚀前特别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