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是默比修斯在背后操控着他们的崩坏。”艾伯特指出。
“证据在巴比伦,而你们没有人相信它。但请相信我……这一个祭祀主教绝对比泰洛来得更危险。”
这段评论让对话暂时停止了。时间悄悄地过去,而三个贵族边思索边喝着他们的红酒,直到卢林进房。
他去接他的妈妈跟弟妹们回来。他对安吉莉娅点了点头,然后对公爵鞠了躬之后,才帮他自己倒了杯红酒。
“看看你,”卢林在他找位置坐下时对安吉莉娅说:“一个在男孩俱乐部占有一席之地的自信成员。”
“老实说,还是领导者。”艾伯特指出。
“你母亲呢?”凯特问。
“在路上了。”卢林说。“他们还没结束呢,你也知道母亲是怎样的人。所有事情都得有条不紊地做好,不能赶。”
凯特点点头,喝完最后一滴红酒。“那你跟我在她回来之前开始打扫吧,我们可不想让她看到我们这群贵族们聚会完的桌面,是像这个样子的。”
卢林叹气,给了安吉莉娅一个眼神,暗示着有时他也希望住在传统的家里,有仆人,或是至少有个女人可以做这些事情。不过凯特已经开始动手了,他儿子没选择地也得跟上。
“有趣的家庭。”艾伯特说,看着他们离开。
“是呀。连在巴比伦的标准里看起来都有点怪。”
“凯特过了很长一段的独身生活。”公爵说出他观察到的。“这让他很习惯一个人做事。我听说他曾经请过一个厨子,但是马上就对那女人的厨艺失望了。我还记得她在他要求以前就自己辞职了——她说她不能在这种苛求的环境里煮饭。”
安吉莉娅笑了。“听起来很合理。”
艾伯特微笑,但是接着是认真的语调。“安吉莉娅,我们真的很幸运,你可能是我们挽救坎德拉的最后一个机会。”
“谢谢你,阁下。”安吉莉娅说,不由自主脸庞泛红。
“我们的国家不会维持太久了。也许几个月,要是幸运的话,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