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无疑。”
阿青捏紧了掌心,终于被她找出了端倪。
“那个嫁衣死了,王婉儿会恢复正常吗?”
捷彩妤没有回答阿青,而是止步了脚步,对着两人面对的裴府大门轻声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婉儿最近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她的情绪波动比以前大了很多,动不动就会打骂下人,在以前她绝不会如此;
甚至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只能用蛮横二字来形容。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每每想到那个叫阿青的贱人还在外面逍遥,甚至风光当了女官,她就觉得世事不公,恨不得自己亲手掐死那个女人!
王婉儿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把手中正在做的女红扔到地上,对屋外大喊:
“钗儿!钗儿呢!不是去买糕点了吗?!这是买到阎王殿了是不是?!”
小院外空无一人,只有一只花皮狗蹲在院中盯着那扇房门;
在花皮狗的星眼中,这扇门的缝隙里正发出道道浓郁的邪气,让它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
从小院的院门跨进了两双脚,王婉儿的谩骂全都传到了她们耳中。
捷彩妤反问阿青:
“你觉得她正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