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摇摇头,回答了跟上次一样的答案;
“我没学过剑,这是我在驱羊的时候学会的。”
感受到了赵吏无声的疑惑,阿青补充道她以前是牧羊女,赵吏说了声难怪,倒是没有表达出极大的理解;
“剑法自然,人本来就是从万物中学到一切的,你驱羊时悟到如此精绝的剑法只能说你天生聪慧,而且十几年如一日的驱羊本身就是一种修行,像我的功夫就是只为搏杀,因为每日都要面对那些歹徒,这也由我这捕头身份所致。”
阿青不觉得自己有多聪慧,倒觉得赵吏不是一般的武夫;虽然他是老欧口中的不入武道之人,但是对于武道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说不定假以时日他就能碰巧走上了正路;
阿青正考虑要不要开口提醒的时候,赵吏又问了刚才他们撞见时的第一个问题
“你到底这么晚还来街上做什么?”
觉得自己也是一知半解,阿青就先把向赵吏解释武道的念头按下来,说出了自己今晚的目的;
“听那几个少爷都是说晚上独自一人在街上闲逛的时候才遇到了这桩怪事,如今我们毫无头绪,就想自己也来街上走走,看看能不能撞到个头彩。”
“那还真是巧了。”
原来这赵吏也是打着这个心思,而且他已经连续好几夜独自游荡在崇县的大街小巷中,甚至自己还时常被醉酒的人认成了鬼魅,要不是身上的这身捕快服,早就被抓进捕房了。
“那你有什么发现吗?”
阿青跟着赵吏走了几条街,除了路边躺着几个醉汉,其他什么异常都没发生。
赵吏摇摇头,说这个女鬼可能是只勾引有专属特征的人,阿青不禁想到白天在县衙的都是三个家境殷实的公子;
“这女鬼也嫌贫爱富,只爱有钱人?”
赵吏觉得不是;
“那阿山不过一农家少年,怎么也会被勾住?”
“那…都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