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为何穿这身出来,傅惜云干脆闭口不理他。
被他搂着进去时,男人余光看到餐桌上的残羹和酒瓶,声调低沉,“怎么喝酒?最近不是在吃药?”
调理身体这段时间,喝酒是大忌。
女孩察觉到他在生气,声音不由发虚,“就喝了两杯,以后不会了。”
后面带着讨好,哪知,男人的语气还是清冷,不缓不慢中透着玩味,“什么叫‘就’?你还嫌少,现在是长本事了,什么都不说就跑来这边,电话也打不通,我看没有什么是不会、不敢的。”
陆御哲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湛黑的眼眸一直放在她身上,深沉又内敛,女孩低头沉默。
“不知道我担心你吗?”后面的这句,开始变得温和,男人好像很懂得掌控她的感受,说到底,话重了他也舍不得。
许是因为这句话,又许是因为这个姿势,总之傅惜云没有先前的忧虑,又在男人的‘威逼’下,直接点明,“怕有人过来兴师问罪。”
她双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开口轻缓,“要是导演看到我不在,肯定会找我说教一顿,还不如关机。”
到底会不会说教其实两人都知道,肯定是不会的,且不说有陆御哲这层关系,陈导对待演员也不会大放厥词,除非是一些态度人品不当的。
忽地腰间被捏了一把,男人的大掌放在她的后腰,掌心在不断的传来热量,开口意味深长:“就不怕我过来兴师问罪?”
下一瞬,陆御哲吻上她的唇瓣,傅惜云却不许,直接转头过另一边,声音变得沙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吗?这一个月来你都不找我。”
不知何时,开始情绪化,这一个月来,她的情绪并不稳定,想着他不主动联系自己,就以为自己得不到重视,而且这段时间,她感觉过得很漫长,漫长到以为男人不要她了。
要不是昨天打开了那些口红礼盒,看到那样的新闻,她觉得她肯定会闹得更严重。
陆御哲看她这副模样,心情瞬间大好,问:“对礼物不满意?”
“什么礼物?”傅惜云装口是心非,难得对上他的眼眸。
男人没强迫她,只是把她搂得越发紧,“不知道是什么,还收得那么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