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道是谁了。”虽是不确定的话，但笃定的成分很大。
顾衍颔首，“那就好，舆论只是暂时控制住了，还等着人出来澄清呢。”
陆御哲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会有人出来澄清。”
已经两点半了，这个时候，傅惜云也该醒了。
“嗯，你解决就好。”顾衍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又问道：“对了，小惜怎么样？是不是还不知道？”
“暂时先瞒着。”
“也行，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有点多，已经被带过好几次节奏了，趁着这次推波，把你俩的关系公布出去吧，省得老有人惦记。”顾衍提议道。
陆御哲看着他，对此也认同，“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到时候，有他在后面撑腰，不怕别人乱来。
“那流产怎么回事？”顾衍的话里八卦的成分很大，“假的吧，才多久，你的效率也别太快了。”
“没有的事。”
这个回答，一贯的冷静沉着。
“先前不是流过一次了吗？说起那个孩子，也没听你提过。”顾衍回想起来，四年前还有这么一折。
“没了就没了。”陆御哲脸上倒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沉吟片刻又开口了，“当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现在挺好的。”
还有很多话，他没有说出来。刚知道的时候，就是流产的消息，初为人父的喜悦都没得及经历，孩子就没了，连傅惜云也不在他的身边，叫他怎么不伤心难过。
只是，时过境迁后，这种东西，现在回想起来，也没有当初那么痛了，所以现在说起来才能那么波澜不惊。
大概是他屈服于现在的温暖，屈服于现在的稳定，如果可以的，他也想尽快有个孩子。
顾衍听着他那语气，也表示赞可，“孩子什么时候都可以有……小惜，你怎么在这？”
听到这个话，陆御哲立即转过身，两人齐齐看向傅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