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毫不相干的人自然就是傅惜云,本来就不认识,也不需要引见,带人去不就是多此一举或者是有其它图谋。
在一旁听着的谢导眼神也是颤巍巍,触及到别人的目光也是很快就掀下眼皮,整个脖子都快缩成一团了。
她握着衣角的手已经开始泛白,却还在强颜欢笑,“就是单纯的想带新人去认识些朋友,见见世面,对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一点都不唐突,不唐突…”
“这真是难为你了,还要为新人考虑。”陆御哲不以为意地说了这一句话。
于红却莫名的紧张起来,整个身体都在紧绷。总感觉下一秒就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语气都有些颤抖。
“这都是我该做的。”
果然,随着烟头掉落,陆御哲站了起来。
“什么是你该做的不知道吗?”他语气尽显冰冷,脸上毫无表情,倏然的起身让人更是心慌,“自作主张,为一己之私随意将人带到那种地方,谁给你的胆子?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这一声打破了之前所有表面上维持的祥和。
于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随着陆御哲的讲话,她站了起来,只是双脚都有些无力。
然后陆御哲毫无温度的话语又传来,“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我现在没有耐心在这跟你闲聊,这种事,一次就够了,一次就能让你们万劫不复。她受的苦,我要在你们身上加倍讨回来。”
“不,不是这样的,都不关我的事,要怪就怪他。”于红用手指了谢导,脸上一片愤恨,“是他把傅小姐弄伤的,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走了…”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一直在做无畏的辩白。
旁边的谢导心中更是焦急,就怕这个女人把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他,明明他只是等着人乖乖到来,然后干点坏事,怎么就成他主使的了?
他忍着剧痛,一只手搭在扶手旁,站了起来,脚步都不稳,语气更是高亢,一顿一顿的,没那么清楚,“明明是你把人带来我这的,还说什么万无一失,可以随意,怎么就都成我的错了?…要怪就怪你,我还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
于红更是气得破口大骂,“是你害傅小姐受伤的,我可没帮你,别在这诬赖我,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怪得了谁,是不是睡多了女人连自己做了什么都忘记了。”
他的嘴被纱布围绕着,说着话就有一团凸起,很是突兀,“你少在冤枉我,装得有多清高,背地里就是一婊-子。”
猛然间,桌子被人拍了一声响。两人不约而同地襟了声,全都看向陆御哲,脸上也都写着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