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才停止了动作,傅惜云随着他的手离开猛的挣扎起来,往沙发上的一角扑了过去。
等她蜷缩在那一角时泪水也生生止住了,“陆御哲,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又是一次叫全名,带着鼻音,声音也有些沙哑,眼里泛着泪花,正在看着他。
记忆中她很少叫自己的全名,一般都是气急败坏了才会这样叫,这次他感觉到了一点恼怒,可是远没有以前生气。
他坐在那里目光灼灼地与她对视,“是不是每次都要我采取必要手段,才会停歇?”
她倔声道:“可是对我的伤害还在。”
话落,他缓声道:“心灵的创伤吗?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惜云转头不去看他,鞋都没穿,就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声音在飘荡,“穿了衣服马上走,我不喜欢又抽烟又酗酒的人。”
他坐在那一动不动,脸上还是维持着一个淡淡的表情。而后,又听见脚步声,傅惜云把衣服扔在沙发上,又准备离去。
“喝酒是工作需要,抽烟是因为烦心事太多。”
傅惜云的脚步缓了几分,陆御哲已经拿起衣服走到她身后,“男人会这些并不奇怪,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不用担心。”
她什么时候说担心他了?为此,傅惜云只是觉得头又胀痛了,天知道她说出那句“随你”废了多大的劲,刚才还能佯装过去,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了,索性她就去洗刷。
陆御哲看着她的背影,嘴唇抿着,手不自觉紧握,可还是一句话没说。
他换了衣服,就有敲门声传来。他扭开门把,就看到沈临,他叫了一声“陆总”,男人从他手里拿过早餐,又进去一趟,而后才出来。
一路无话,沈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内心又震惊了几分,想问的话还是没胆量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