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不说，父皇母后不说，谁会知道。”殷玉漫不经心地说道，但心底已然有了些防备。
“这可说不准，防人之心不可无。”宗泠继续说道，她也不好明摆着说皇后不对劲，弄不好殷玉会不信任她，“你看看我，随时都可能判变。”
殷玉看她一眼，轻笑，“谁都可能判变，你？独独你不会背叛我。”
“呵……你倒是笃定得很。”宗泠亦是轻笑，她确实不会反水。
“蛊王倒是有一种蛊，可以操纵人心。”殷玉看她一眼，眼里寒光乍现，“若是谁想背叛我，用了这蛊，一切都解决了。”
宗泠猛的抬头，待看清他眼里的点点笑意才放下心来，“你放心，谁都可能背叛你，唯有我永远会站在你这边。”宗泠声音软软的，目光坚定，眼睛映着烛火，似乎透着一种神圣的感觉。
“好了。”殷玉轻笑，她这样子，倒像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他，再看下去，他倒是要对她动心了。
“若是蛊王被穆以岫带走了，那我倒还会担心一下，但如今蛊王在我手上。”他笑起来的样子，漫不经心，却又充满了魔力，叫人看一眼就能沦陷。
“殿下，防人之心不可无，上一辈的事，复杂得很。”宗泠觉得殷玉母后会反水不是因为那种蛊，身主后来见她时，她眼里的狠厉绝不是一个被控制了的人能做出来的。
“权力，地位，这些东西的吸引力，不是谁都能抵抗的。”宗泠继续说道。
“我的探子前几日发现穆以岫和皇宫里的人有往来，但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只是那人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