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她?”
孙少博不淡定了,他可没忘记,当初这小子是如何如何嫌弃那丫头,还在婚礼前夕跑路……所以,攸宁那丫头,现在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吗?
嘿嘿,请容他不厚道地笑两声,真是太有意思了。
“咳咳,我记得某人当初可是万般不不乐意娶人家姑娘,还在成亲的时候放人鸽子……”
“孙少博,你想死是不是?”虞桢咬牙切齿地开口。
“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把我怎么样。”
虞桢的身手,他是再清楚不过了,然而下一秒,他就得意不起来了。
“虞桢,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都没有看清楚他做了什么,自己全身就动不了了。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对你做什么?”
孙少博后悔不迭,他怎么就忘了,这小子的功夫虽不怎么好,可他医毒双绝啊,弄死自己,简直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虞桢,虞少爷,虞大神医,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的计较,放开我可好。”
他狗腿地开口,然后后者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时辰后,自会解开,孙少爷还是好好享受这午后的暖阳吧。”
说着,他信步走了出去。
孙少博差点没爆粗口,享受个屁,在“暖阳”下一动不动地站一个时辰,不得冻傻了。
“喂,虞桢,你别走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他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当然不行,他要快些把这件稀奇事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