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山侯夫人忙又说道,“我是想来求取盈月楼的头等娘子月娘子的。”
欧阳氏坐直身,一脸不可思议,“你是替谁求娶我们月娘子?”
“当然是我的儿子,杜平。”
临山侯夫人明白欧阳氏的诧异,换了谁都一样,“这事倒是不急,只是今日路过盈月楼得知欧阳夫人正好在楼里,便过来先说下我们的意向。”
临山侯夫人走后,欧阳氏久久震惊不已。
“卢嬷嬷,”欧阳氏端起凉了的茶呷了一口,“月娘子今年多大了?”
卢嬷嬷同样惊得下巴才放回去不久,忙回道,“月娘子今年应是二十有四了。”
二十四了啊。
欧阳氏微微出神。
盈月楼对头等娘子的婚配从不干涉,极少过问。
月娘子这般年纪不曾嫁人,亦从不提起这方面的事情,让她几乎都以为是打算一直在楼里做绣娘。
直到年纪大了做不动了,楼里自会有妥善的安排。
她本以为这般处理已是最好。
只是今天临山侯夫人过来求亲一事,让她心底隐隐有些触动。
到底仍是年轻的单身女子,成亲理所当然。
“那杜平多大了,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