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踹翻在地。
垒了足足九层的高脚杯,尽数碎裂,在地上溅起无数碎渣,伴着灯光,红色的酒,洒了一地,格外诡谲。
是夜。
男人独自坐在房间,地毯上酒瓶散乱。
烟燃了一支又一支...
她就那么讨厌他。
空酒瓶越来越多,房间内烟味愈来愈重。
酒瓶摔在酒瓶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他起身,黑色的皮鞋踩在碎玻璃上。
仆人小心守在门外,见宫北擎出来,吓的往后退。
见宫北擎醉了,想扶,却又不敢。
“少,少爷。”
“乔初糖在哪。”他半敛着眉眼,手微微紧了紧。
“还关着。”
乔初糖已经在房间里睡了,虽然说是关着,但也只是不让出房间的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