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三通大师看人毒辣,但凡他说过的话,没有不应验的。就连赵国的皇帝也选择相信这位大师,而不是钦天监,可见他让谢凉穿红衣的重要性了。
我问沈鲤,“那若是谢凉不穿红衣会怎样?”
沈鲤道:“这我怎么会知道。”
我又问他,“那三通大师对谢凉的父母还留下什么话没有。”
沈鲤跟着来迎接我们的女子一起迅速上楼,回首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父母。”
过了一会儿,走到楼梯口,他大约是突然想起来了,扭头对我说,“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吧,要不然谢家父母如今与谢兄的关系不会差成这样。”
他掩着嘴低声和我说话,以防被人听见,却还是没有防住。
谢凉已经从他身后转出,眼神幽凉,“沈兄和父母的关系很好吗?”
沈鲤脸上尴尬,摸了摸鼻尖道:“你这人出现的到快。”
谢凉已经差人为我们备上了酒菜,自己择了一方做了以后,让人为我们布菜,一举一动都像是主人的样子。
他虽然形容风流,但话语不多,最为聒噪的还是沈鲤。
他年纪小,怡翠楼的姑娘们不肯亲近他,他便看他们弹琵琶唱曲子,偶尔取出腰间笛子做附和。
吹笛子也不能让他的嘴闲下去,偶尔冒出一句“姐姐的嗓子真甜,在没有人的歌声比得上姐姐的了。”
我每每都想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他的头上去。
他自己和怡翠楼的姑娘们打闹,便不再顾的上我了。我只取了果子酒慢慢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