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隽冷着脸:“我看你那丫头,得尽快嫁了,跟南冠回老家种地去,省得以后再连累你。”
赵明月连连点头:“是是是,那一对儿都不是好玩意儿,最好丢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还是相公最好,沿途派人保护我,还顺便替我试探着了玉骨军。不然单凭那两个连我都打不过的丫头,不早让人大卸八块了。”
青隽抹耷着眼皮瞅她:“别说她们,你再瞒着我偷练永生录,我很快都要打不过你了。”
“什么偷练,你若真不同意,能睁只眼闭只眼?”
对于永生录,几枚祸水一直纠结,既想凭其纯正的心法为她固元强魄,又担心她会受邪气的念术影响,本性大变。--说得好像她本性就不邪恶似的。
赵明月嘴上辩着,态度却是端正了起来:“那我此刻便向你老实交代一件事,你不可生气。”
“只有一件吗?”
赵明月拧了青隽一把,觉得一阵子未见,此人有些欠调教。“你听不听?”
“听,怎么不听?娘子说什么,为夫都爱听。”
“那个,前几日我偶然得到部《般若谒语》,一时手痒,就练着玩了玩。”
“嗯,知道了。”
知道了?
赵明月诧然仰视淡定到淡漠的某人,下意识摸摸自己额间的兰印,叫道:“你早就知道了?!”
青隽现出笑模样:“你出发后不久才知道,有些晚。”
赵明月愤慨:那俩黑心货,拿不住她就把她丢给另一只教育,亏她还得意于自己的金蝉脱壳之计,原来人家早打算顺坡下驴…呸,顺水推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