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可能被人威胁。”
赤冽轩负手而立,喉音同睨向鸣深的眸光一般冰冷:“若你当真寄望于我们,是否该多拿出些诚意?”
鸣深如饮醍醐,即刻朝三人叩了叩首,铿锵道:“殿下,大人,案发前两日,我便察觉头儿举止反常、情绪不定,似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案发当天,头儿的反应、号令亦不甚符合往时严谨平和的作风,兄弟们多少都有些困惑。”
抬眸望了赵明月一眼,“后来讨论案情时,兄弟们大部分都以为,露姑娘与锦侯爷交情匪浅,加之机敏聪慧、行事低调,即便要杀人--”
“也会低调地进行,断不会愚蠢到于众目睽睽之下自惹祸端?”
接收到赵明月略含讽意的视线,鸣深窘窘地抱了抱拳:“姑娘明察。小人因此才乔装潜回现场,果然有所发现。”
“有何新发现?”
迟占坤神色凝重,越发觉得此案隐情颇深,真凶另有其人。
鸣深却是站起身,朝赵明月拱了拱手:“请姑娘指点。”
马屁拍得这样有水平,当个刑警委实有些浪费。
赵明月淡淡瞥了瞥他,将手中的幽沉玩意儿掂了掂。“这匕首,刃口平整,与露华浓手上断了一处细口的那柄,不是同一物;而露华浓手上的匕首,与刺进你家公子喉咙的,也不是同一柄。”
鸣深惊诧而肯定的眼神里,迟占坤果断发声道:“如此看来,此事乃幕后之人蓄谋为之。我想,定是有人在货架上设了机关。也许,不管那位露姑娘取的是架子上的哪个瓶器,待她将物品放回时,都会触动暗格,致使瓶器碎裂,匕首落于掌中。”
鸣深点头道:“正是如此。这匕首正是在那排货架的一枚瓶器中发现的。想来是那幕后之人在收场时疏漏了。”
迟占坤缓缓点了点头,蓦地讶然:“那位露姑娘手中匕首的细节,赵姑娘为何这般清楚?”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