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赵明月打算继续专心吃点心。不过从近旁酒杯里散逸出的鲜芳桃香委实抓胃挠舌,璨眸儿眨呀眨,忍不住又将黑眼珠儿溜了过去。
“我的伤势已无大碍,小酌无妨。虽然对桃酒过敏,不过你喜欢,我自然也是喜欢的。少喝一点没关系,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了,自我感觉能不能别那么良好?”
瞥了眼自作多情的某撩骚,赵明月蓦地想起沉淀于脑海已久的疑问,忙端坐好,认真地看着他道:“青隽,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喝了青梅酒,在明雅池醉倒的样子?”
“记得,你的一切,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咝--”
睨退青小兽柔情泗溢的风骚眼神,明媚瓜子脸儿愈加严肃正经:“我身上的那些酒疹,你是怎么让它们消退的?”
“亲一亲,摸一摸,给你捏捏肌骨,它们自然--”
一大把瓜子毫不客气地冲着俊脸砸下来,某人终于消停。“我给你喂了一点血,我的血。娇乖,难道你没意识到吗?我们已经骨血相融许久了…”
真的假的?
扑闪着睫毛,赵明月果断推开凑近她耳旁欲咬非咬的某撩骚,一阵恶寒,一脸嫌弃。
大伤初愈,这人弱质纤纤也就罢了,怎么还妖气楚楚起来了呢?
青隽面不改色地坐正,将另一杯淡香清苦的酒放到她面前。“除了桃酒之外,我的血可以解除其他所有酒类的过敏症状。以后你爱喝什么酒便喝什么酒,再不会受那苦痛折磨了。”
“不用了。”
拧了拧眉,赵明月将那诱惑力顷刻增加了数十倍的青竹酒推远。
“难道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不信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