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明月打开瓶塞将淡芳凝露滴于指腹,再沿着俊庞上的红痕细细涂抹。“你倒有先见之明,随身带着伤药,就不用担心你那些莺莺燕燕争起风吃起醋来误挠着你了。”
“我从前没这习惯的,”
乌瞳锁紧线条优美的嫩颊雪颈。“这药是为你备着的。”
她那么娇贵,又那么好动,时不时地磕磕碰碰,总教他放心不下。
“唔,效果不错。上次你给我涂的就是这个吧?”
满意地点着小脑袋,大小姐毫不客气地将瓶子收进腰侧的小荷包里。
“你手臂上也涂过了。”
春风般暖融的笑颜一顿,大手急切地握住柔嫩手肘:“你还没告诉我,那伤怎么来的呢。”
“还能怎么来的,不外乎天灾*呗。”
赵明月不甚在意地歪歪脖子。“我去看芮大娘,顺便在她家过夜,碰上山体滑坡,逃命的时候摔了一跤。”
玉白小手忽地脆响:“你不提我都忘了,也不知道芮大娘好不好。不行,我得去看看她,嗯,还有阿德。”
“谁是阿德?”
缠绵乌眸陡然犀利。
听起来就像个男人。
“一个十四岁的美少年,可漂亮呢。”
“不准去--翥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