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锦色门素以杀人不问理由著称的纵天公子怀着一颗无法纾解的八卦心,慢吞吞消失于房门口。
晚饭将近,坞里不期然出现一名贵客。未能一饱自家老大舞姿的某人轻轻敲了敲紧闭的房门:“主上,翥翾爷来访,已在前厅等着了。”
他来了?
联娟修眉淡拢,旖旎乌瞳下意识看向怀中呼吸绵长、酣睡正甜香的娇丫头。
来了也好,在情况更复杂之前说清楚,省得夜长梦多。
“请他到书房。”
“是。”
锦炫斯亲了亲微微沁湿的温腻额头,轻轻拉开环在腰间的小手与架在腿上的玉足,悄无声息地着衣下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哥,今日如何有兴致来找我把酒言欢呢?”
推开书房门,乌瞳笑望逸坐于宽大书案后,悠然把玩砚台的酷雅男子。
蓝云悠倏地抬眸:“玉儿呢?”
“吃了药,睡下了。”
“锦弟,你我本是自家人,从无虚与委蛇。你以为我前次同你说的,是玩笑话吗?”
“那么哥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喽?”
“锦弟!”
醇亮嗓音陡厉。“不到月余,你便忘了你的浓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