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泽笑,在她身后悉悉索索一阵,接着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件物事,净暖好闻,温香怡人。
“倘若云公子真有心,便请放了小女子。何故为了不识之人,这般气闷?”
赵明月说着不软不硬的话,小脑袋奋力往侧边儿仰。
只想避开他的脸,不料望进他的眼。
满得几乎要溢出的痴缠,浓得比夜色还重的恋念。
距离如此近,她几乎不用刻意就看得清。
最奇妙之处在于,她觉得这些情思合理自然。哪怕她不认识他,哪怕两人初次见面。
就像她能清晰感应到他内心的孤清寂寥一般。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应的就是这景儿吧。
两双眸子一高一低,浅呼深吸,静默而不见尴尬,仿佛将时光定格。
仿佛就是仿佛,赵大小姐一个带着鼻涕泡的响亮喷嚏,时光不仅恢复了正常流动,还赫然带上了不解风情的欢脱色彩。
也不管愣怔片刻就开怀畅笑的云某人--反正他笑点奇低,一晚上不知道抽了多少轮。顺手拽过垂下肩膀的布料擦净了鼻涕,低头瞧见颈前的桎梏也松开了去,手肘曲起,狠狠地向后猛击。
某神经吃痛闷哼,不觉退离,赵明月趁势脱身,轻功一施,便似仙女凌空。
也就一个瞬间,仙女便下了凡,凶煞煞地瞪着把住她脚踝的云姓某登徒子。“云凤泽,你还有完没完了?你既无意害我,这般耗着又是为何?!”
“你怎知我不会害你?”
云凤泽放她下地,微愠带笑的锦绣容颜不由浮起讶异。
“直觉!”
没好气地甩出两个字,赵明月心里却明晃晃。
这根本不是气话,而是她还没彻晓原因,便已笃定的事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