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璈前段才向陛下示了好,如何就突然兵临边境,意欲出尔反尔呢?”
烈忱嗓音不高,也没多少担忧,更像自言自语。
“只是礼仪性的交往,连口头约定都没有。就算真开打,也说得过去。”
浑天成却是一板一眼地回了他,视线也转到了他这边,褪去些惆怅,换上了疑惑。
据探马所报,银璈镇国公云凤泽素性洒淡,行踪飘忽。虽有治国之才、用武之能,却惯以刀兵为祸,尚谋术安邦。在外闲游日久,乍返白郦便出此殊动,委实突然。
心头琢磨着,又乜了烈忱一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说这对话情形怎么这么熟悉呢,这不是前刻他跟头儿的现场重演么!
“头儿可是另有打算?”
见二头儿一副天涯思娇归不得的怨念模样,烈忱大概想到了,毫不掩饰幸灾乐祸。
这下可是引爆了某人的重度抑郁,风流眼儿恨恨地一瞪。“策略有变,能不另有打算么?!”
上半个时辰还斩钉截铁地说兵贵神速,下半个时辰便话头猛转要从长计议。
“将军可知头儿计划为何有变?”
还能为何?傻了呗!
从青萝居回来脸上的呆笑就没淡过,可不是傻了!
姐大的魂魄招没招回来他不确定,头儿的魂魄八成是教萝姨折腾跑了几缕。
想到短时间内无法得见的千娇红颜百媚知己,浑家风流越发气闷,应都懒得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