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太方便,是非常非常不方便。”白刑秋在旁边插嘴说:“哪有一个女孩和一个陌生男人单独住在一块的,谁知道他是什么人,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刑秋牢骚着,就被蒲小萄给瞪了,蒲小萄对着他冷笑一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是你吧,这么晚了,你能不能从我面前消失?”
白刑秋说:“不行,这个男人走了我再走,不然我不放心,我怕他窥伺你。”
蒲小萄:“……”
蒲小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白刑秋是怎么活了好几千年的,这么中二羞耻的话,他怎么能一脸严肃的说出来。
蒲小萄尴尬的对黎末说:“他开玩笑的。”
黎末好像脾气特别的好,并不会因为白刑秋的话生气,笑起来仿佛邻家大哥哥一样,说:“没关系,的确这样的情况挺让人担心的。不过……阮学妹的电话没打通,我已经发消息联系她了,应该很快会有回应的,稍等一下。”
“好的。”蒲小萄说。
大家一直站在门口也不是事儿,尤其现在时间晚了,万一邻居出来再看到,估摸着又要误会蒲小萄不是正经的女孩。
干脆蒲小萄就和黎末进到屋里去了,而白刑秋是硬生生挤进来的,怎么说都不走,生怕他一个不注意,蒲小萄会被人捷足先登,被别人给先吃掉。
黎末的行李不多,都已经搬进来了,有的放在客厅还没收拾。因为房子比较小,堆了行李又进来三个人,实在是有点转不开。
黎末连忙去托行李,蒲小萄一瞧也就过去帮了个忙。
黎牧说:“还是我来吧,让女孩子帮忙搬行李,实在是……”
他说话了一半,突然指着蒲小萄说:“你的耳钉……”
蒲小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说:“怎么了?”
白刑秋不爽的说:“现在不流行这么俗套的搭讪方式。”
“我不是要搭讪。”黎末说:“我只是看到那只耳钉,觉得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