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苦涩的嘀咕了一声“果然如此”,随即才问道:“签署合作协议后,我能够自由活动么?要知道,我还有一个孩子...”
“对不起,你的身份从你按下手指印的时候,就已经是特殊的死刑犯了,虽然有特殊点缀,但是依旧不能脱离我们的监控,所以你的自由也不过是相对的..”看到对方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枚格警长咂吧了一下嘴巴解释道:“你知道出于双方合作任务的性质,我们有必要为你做好善后工作,你不能有后顾之忧,所以在你与我们签署完正式合作协议之后,你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出于保密原则,你不能泄露它,直到双方的合作关系结束为止...”
“当然,我们会为你处理好相关的善后工作,据我们调查,孩子还有一个直系监护人,如果你担心监护人不能完全履行抚养职责,我们会有相关的人员履行监督职能,甚至还有后续的补救机制.甚至如果你觉得孩子的生母不能胜任抚养义务,我们有专门的抚养机制可以供你选择。出于人道精神,在每个任务结束期后,你可以向组织申请秘密探视..”
“把协议文案拿过来吧,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考虑一下....”莫里的双手狠狠的揉了揉密布着疲惫的脸,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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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曼省是国家中东地区较为发达的人口大省,这里的经济比较发达,为了更有力的促进地方经济发展,也是国内率先废除宵禁制度的几个地域之一,托里特门市相当于霍尔曼省的省会城市,地区经济条件也算是在全省中名列前某的
凌晨两点,我坐在一辆二手的普特低档的轿车中,手中掐着一支燃烧了一半的香烟,微微的有些走神,坐在旁边副驾驶位上的还有一个爷们,他叫劳伯*安利,今年三十七八岁,气质糟糕,亦或是说有些猥琐更加合适,但身形却高大健壮,我们两有两个相同点,我们俩都是重刑犯,留着和光头差不多的劳改犯的发型。
劳伯是个不择不扣的烟鬼,他捏着烟头,深吸了一口之后,将其在肺里憋了一会儿后,才将其吐了出来。随后才将视线从驾驶座上的那个长相不错的年青人身上挪到前挡风玻璃外:“肖恩,想什么呢?”
肖恩*塔利就是我的新名字,而我也是莫里,自从在那间像牢笼一般的审讯室中签署了一堆看不懂的协议文案后,莫里明面上就算是死在了一场车祸中,那种死无全尸的被碾成了一堆肉泥的死法,家人的孩子获得了一批不菲的赔偿金,随之桑德*肖恩被送到了他的母亲---凯瑟琳*艾迪手中抚养。
而我则被辗转反侧的投送到了霍尔曼省托里特门市的塔利班监狱,在那里我成为了肖恩*塔利,关于这个人的身前资料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因此现在的我也学会了吸烟与喝酒...
在服刑蹲监狱的第二天便遇到了劳伯*安利,随即因为我们“表现”良好,被市里来的警员专门挑出来组成了一队成搭档麻杆,为减刑而努力。
线人和卧底最主要的区别是身份上的区别,卧底在编,属公务员,而线人通常是小混混,给警察提供一些江湖上的小道消息,为破案提供线索,赚点外快,但也有例外,有的普通人也可以做线人,而像我们这种背负着重大刑事案件的甚至是死缓的在刑人员,是特殊线人,各种危险的活计与任务都会参与其中,所以我们又被业内人士称呼为【麻杆】,寓意随时都会折断、送命...
对于做麻杆,劳伯打心眼里上有些排斥,听他自己说,但跟他约谈的警官好像跟他签署了一个保障协议,说是一般危险的任务不会让他来做,只是给警察打打下手就行了,他这才同意的做麻杆立功减刑...
肖恩对于他的这个托词,只是一笑而过,在自己的潜意识中,他更认为这家伙应该和自己是一类人,但肖恩没有多说什么,从自己被捕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天,他在慢慢适应自己这个新身份的同时,也在惦记着如何在这个月的最后十一天里完成死亡领地套在自己脑袋上的硬性任务指标---每个月向亡者世界里拘役六个亡魂...
此时坐在车里的两人的神色都很疲倦,正指望借着尼古丁的劲儿提提神。眼瞅着手中的香烟快吸完的时候,劳伯*安利突然有些不耐烦了,顺手用手指硬生生把烟捏灭了,嘴里还骂咧了一句更类似于口头禅般的脏话----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