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身体还好么?”虽然他想去找洛特,但是既然提到了这家酒馆的老板,他还是得问一句。
“如果她能戒酒应该会好很多。”酒保摇了摇头“你们走以后,就没再请过人,两年前她…开始没法下床了。”
“教堂…”
“神父要她戒酒。但她说这还不如杀了她,你说…”酒保苦笑了一声“一开始我想着她现在下不了床,我不给她喝总行吧,她居然能用手爬着找到酒,真的是败给她了。”
这并不是能让人安心的消息,罗德想了想“你有没有试过绑住她?”
“啊?”酒保以为自己没听清。
“把大娘绑在床上,这里没有稽查卫队,没事的。”罗德说这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不能让她喝了,她说比死难受,说的好像她真死过一样。我不希望下一次回来就只有你了,约翰。拿出点勇气来,别听她骂人就受不了了。”
“你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小子,这种话都敢说了。”约翰看着罗德的眼睛,他现在能感受到除了外表和过去变化不大,罗德给他的感觉完全变样了,眼神里透出的不再是以前那种无知了,而是一种强烈的渴望“我没欠你钱吧,罗德?”
“没有啊?”少年听到这句话很奇怪。
“那就好,那你也别想着害我呀,这要是被别人知道,说一句我谋害老板,没有稽查卫队我也得被人说死啊。”酒保说着,手用力把布往杯子里按,仿佛在发泄一般“死了我倒省心了。”他嘟哝着。
罗德一撇嘴“那还能怎么办?让她喝到死?”
“要不你去看看老板?她如果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高兴,也许病会好些?”酒保停下了手上的活,拍向他的左臂“你们那晚跑了以后她原本想去找暗皮的,结果又发病了。”
“我知道,后来我不是回来过么,你忘了?和一个背着斧头的男人。”刻意挡住了酒保的手,少年脸上依旧若无其事的说着话。
“哦,对啊,你不说我忘了,我以为你那晚上走了再没回来呢。”约翰拍拍脑袋“对对对,我记得那男人酒量很厉害的,他现在怎么样?”酒保拿起一边的布开始擦起手来。
提到他,罗德眉头一皱“老样子,对了,别把我的事告诉波娃大娘,我待不了太久,免得我走的时候她又伤心。”
“好吧,和洛特一样。”酒保点点头,嘴一撇一撇的,他的手想往前伸,但是又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