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本事的人……又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鸩摇了摇头,示意陆生别插手。
由他这个奴良组麾下的药师承受晴明的恩惠,总比由陆生开口要好。
毕竟陆生并不仅仅是鸩的义弟,更是整个奴良组的三代目。
鸩绝不可能让陆生来欠下这份恩情。
他不能够因为自己的身体,而让陆生和奴良组来背负这份恩情的责任。
晴明虽然看穿了鸩的心思,却也不打算说破。
毕竟他还真的不是打算让鸩欠下自己的人情。
只是正如晴明所说的那样,他对这只名为‘鸩’的妖怪有几分兴趣罢了。
而且就算鸩不想让奴良陆生欠下晴明的人情,但按照奴良陆生的性格来看,只要晴明真的治好了鸩,恐怕也是会把晴明的恩惠谨记在心的吧。
“那么,是现在开始,还是稍后?”晴明看了看鸩,再将目光移到了陆生身上。
陆生下意识地就想要晴明现在开始,他几乎是等不及了:“如果可以的话,请现在就开始吧——”
“不,等下!治疗的话是不是需要稍后比较好?”鸩反倒是发出了异议。
“为了避免偷师的嫌疑……”
“啊,不用避嫌的。”晴明稍稍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比玉石还要白皙剔透的手腕。
“因为没什么可学的。”
晴明淡淡道了一句。
“什么意思?”奴良陆生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得到的却是晴明微微扬起的神秘笑容。
“我的式神中也有一位‘鸩’。”晴明说道,他示意鸩坐下来,然后自己也盘腿坐在了鸩的身后。
“她虽然没有像你这样饱受猛毒的痛楚,不过偶尔也是会因为毒素的入侵而感到痛苦。”晴明缓缓解释道,“幸好我的麾下有不少知识渊博的式神。托他们的福,得到了可以让猛毒不会流入血液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