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让人开心的新闻。
但上辈子他害得天才导演跳楼自杀,这辈子又拿祝荣安当枪使,推波助澜,想要害罗葑。
霍以巍死得不冤。
这时候,谢燎原拿过他手中的手机,随手关了,从身后将他紧紧拥在怀里:“走吧,我们回家。”
罗葑侧过头来,两人相视一笑。
潮润的海风从地中海上吹来,漫天星光璀璨,都不及爱人眼中灼灼如火的光芒耀眼。
第二天,罗葑和谢燎原飞回B市,在机场就被大批媒体和粉丝围堵。
有人问罗葑会不会趁此机会重回娱乐圈。
罗葑笑了笑:“等我和老谢办了婚礼再说吧。”
他们没在B市停留,直接买了机票杀回了小农场。
又一个冬天来了。
远处苍山负雪,一线时令河已经封冻,河边上铺满白雪,宛如玉带蜿蜒在山峦和原野之间。
时令河边的缓坡上,搭满葡萄架,沙雕小弟们正忙忙碌碌采摘冰葡萄。
小鸡小鸭们已经长大了,在鹅们的带领下悠闲散步,旁边还有一只撒欢奔跑的大黄狗子,在雪地上踩出一溜小竹叶、小枫叶和小梅花。
宝宝裹得圆滚滚,看到他们回来,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过来,被谢燎原伸手接住,举高高,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
罗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接过宝宝,眼底情不自禁有些湿润。
三年前,他肚子里揣着宝宝,和经纪人一起回到干旱贫瘠、土地广袤的西北老家,一无所有、负债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