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又主动提起了火车站的事, 向沐有点儿不自在, 转了转眼珠子,道:“都过去的事了……”
“哪能啊, ”舒蔚眯眯眼, 从容道,“我可过不去。”
“……”
“毕竟两百块钱, 不是——二百五不能白拿不是?”男人慢悠悠道, “您放心, 我一定让您觉得如沐春风,物超所值。”
向沐这下信旁边的男人和舒然是一家的了。
这性格, 这脾气,这一个脏字没有却能把人弄得无话可说的本事,真是基因自带的。
她其实本来想道歉, 但想了想,感觉舒蔚是那种一道歉就更来劲的人,她怕自己这一道歉, 更加被压得死死的, 遂抿着唇一直没有开口。
反正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这误会往事, 就随风去吧。
车很快行到目的地。
向沐正准备解安全带, 结果手才刚抬起来,忽然被人挡了一下。
古龙水的浅淡香气在鼻尖洇开。
男人靠得有些近,带着难以言说的、轻微暧昧因子弥漫,可度拿捏得很好, 不会让人觉得轻佻。
是疏离的、朦胧的、似有似无忽远忽近的,撩人。
“这就不劳您亲自动手了。”
她听见他低声说。
伴着咔哒一声响,他的声音近了又远。
“我来。”
她身上紧贴的安全带弹开,整个人却并未因此得到放松,反而因为他刚刚漫不经心的靠近而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掀开毯子,向沐火速打开车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