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没有找到可以让人莫名昏迷的药，卢瑞军也说得不尽不实，更没有坦白这种药的制作过程和药方。”
“你还发现了什么？”
“当天卢瑞军其实可以逃走的，但是他却死守在医院，而且我们进入医院将他抓捕，整个过程也太顺利了，以你们在天府山庄碰到的力量来看，如果卢瑞军真的是最后的主谋，必定会在医院安排大量的野化人，到时我们能不能攻进医院还不一定。”
“这能说明什么？”
“我怀疑卢瑞军只是整件事情的其中一环，其身后还有幕后黑手，他只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
张书德惊讶地看着黄一脉，想不到这个黄一脉还是有点脑筋。
在不知道纸条字迹，灵魂替换这些事情，也没有找到任何与“回头草”有关的直接证据，能做出如此判断，黄一脉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事情。
“现在卢瑞军已经被你们处死，案子也已经了结，你还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想继续追查下去，你一定能帮到我。”黄一脉抬起头，直视张书德。
“你为什么要继续追查下去？”张书德盯着黄一脉。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想替死难者讨回一个公道，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黄一脉自嘲地一笑。
“继续追查下去，可能真相是你没有办法承受的，你又何必呢？”
“从我第一天做警察，我就已经为自己想了无数个下场，但是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允许玷污我身上的这套衣服。”
张书德静静地盯着黄一脉，片刻之后，从怀里摸出那两半的电话卡，“这张电话卡，你想办法复原一下，查出这张卡的活动轨迹和最后一个电话，对面号码的活动轨迹。”
“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包括你父亲，做完这些事情后，我会告诉你这张卡是从那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