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陈大发的情况？”
宁轻雪一愣，有关灵魂一说法，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已经是颠覆了她从小被灌输的知识。
“你能不能换种说法？”
张书德苦笑一声，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宁轻雪接受他的这种解释，毕竟一个正常的受过现代教育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话，但是他也确实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
“算了，跟你解释，你也不会懂的。”
“既然不难，为什么要一个月之久？”宁轻雪始终不相信以张书德的医术，竟然要一个月才能治好楚梦茵。
“现在不是救不了，是暂时不能救。”
“为什么？”宁轻雪惊讶地看着张书德，还有这一说法的么？
“茵儿的情况，我已经施针稳住了，不会再继续恶化下去，可以暂时维持下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非得要将她置于死地不可。”张书德目露凶光。
“茵儿？好亲热的称呼。”一股酸酸的味道。
张书德一愣，有点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哎？正在讨论正事呢，风向说变就变。
幸好宁轻雪很快就接着问了下去，“你是想用楚梦茵作为诱饵，将幕后黑手全部揪出来？”
“你看看你，跟得我多，慢慢变聪明了吧？”
宁轻雪没有理会张书德的滑嘴，却陷入沉思，“这个案子已经拖了很久，你说，幕后凶手做了这么多事情，牵扯这么多人，耗费无数的人力物力，目的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