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气呵在耳朵上，宁轻雪身子一僵，头皮炸起，想都不想，举枪就打。
“我操，是我。”
这一次，宁轻雪终于听出来是张书德的声音，连忙收起配枪，重新点亮蜡烛。
张书德的身影出现在烛光里，只是在妖绿色的烛光照射下，张书德的脸显得说不出的可怕。
“你刚才去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书德扬了扬手中的一把手枪，“刚才有三个人潜了进来，想要来抢蜡烛和药丸，不过已经被我解决了。”
宁轻雪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又有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在浓烟之中，你能看到他们？”
“你当我是神仙么？我也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只是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气味。”
你是普通人？那全世界的普通人都可以去死了，宁轻雪对张书德的话完全没办公认同。
此时，白烟一阵扰动，如潮水般向着办公室四周的小孔退去。
白烟来得快，去得出快，转眼间，办公室重新回复清明。
宁轻雪环视四周，浑身一震，手中的蜡烛差点掉落地面。
只见距离他们大概两米多的地方开始，除了他们那一圈，整个办公室地瓷砖铺满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蛇的尸体。
这何止上万条的蛇，如果不是张书德，他们早就做了这些蛇的裹腹之物。
在较远处，靠近墙壁的地方，三个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致命伤都是脑袋上插着的猴子的前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