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为什么这么做？
可也不对啊，他当时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更别说不论一楼、二楼，都只有普通人类。
就算是后面在停车场察觉的那股恶意，也并没有任何灵力波动，对方显然也是人类。
迟小圆的灵力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他是妖，本身对妖族、道士都敏感。前者是他的同族，后者天生不对盘，是敌对关系，因此他很确定当时餐厅内外，并没有同族或者道士。
难道只是意外？
如果哥哥在就好了，他那么聪明，一定能告诉自己答案的。
迟小圆一只前脚拔了拔耳朵，很思念哥哥。
与此同时，位于H市的江南小镇。
江明月身着一袭红衣，长发用一根白玉簪束在脑后，眼角一颗泪痣点缀，衬得他的容颜越发昳丽。
他正深情款款地对着面前的女演员念台词，女演员一脸娇羞，眼波流转间，满是对江明月的迷恋。忽然，女演员的表情扭曲了一瞬，紧接着几个喷嚏打出，口水喷了江明月一脸。
“……”
女演员表情僵了。
导演连忙喊“卡”，示意休息十分钟。
拍摄暂停，江明月深情款款的表情瞬间抹去，换上了一脸不耐，他快步走向程琛，接过毛巾用力抹了把脸。
似乎觉得没干净，丢掉毛巾，他又找程琛要了十几张湿纸巾擦脸。
女演员怯生生过来想道歉，见状，眼睛一红，头一扭跑了。几个助理连忙追过去，又是哄又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