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两个“谢”字，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程立也跟他不计较。
他取出一瓶凝脂膏，塞到奥斯顿亲王手里：“你下的手，自己治！”
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阿尔弗雷德被打。
但是整个庄园内，能掌掴阿尔弗雷德的，还让他不敢吱声的。除了程立自己，也就只有这个奥斯顿亲王了。
奥斯顿看着手中的凝脂膏，脸上那叫一个尴尬。
以他素来的性子，即便是自己的亲孙子，他也断然不会亲自动手擦药膏的。
阿尔弗雷德似乎也了解自己祖父的性格。
他道：“祖父，我自己来吧！”
似是不服输一般，又或是不想被程立看低。
奥斯顿赌气一般一把按下阿尔弗雷德伸过来的手，他打开凝脂膏，伸出两根手指剜了一团涂在了他的脸上。
这般粗暴的动作，看得程立暗笑不已。
这亲王也挺好玩儿的。
“祖父，轻点儿……”阿尔弗雷德连连喊痛。
但奥斯顿亲王却是不为所动，心想：我能给你搽药已经很不错了，还怪我下手重，真是不知好歹……
阿尔弗雷德看着祖父黑着脸的样子，他喊了两句疼后，乖乖滴闭上了嘴，硬生生扛了下来。
待到将那五个手指印都涂完之后。
奥斯顿极不情愿地看向程立，问道：“你这个药需要多久才能起效？”
程立竖起了两根手指，意思是让他稍等。
奥斯顿极不耐烦地等了两分钟，正要发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