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蔓自知理亏，连忙将头垂下去。
“是我。”
到了这种时候，程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直接承认下来。
女工作人员听后满脸都是激动：“哇，真的好棒！刚刚你接受访谈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好有气质，真的超帅气！”
程立讪讪一笑，做了个嘘的手势：“要低调。”
女工作人员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压低声音凑过来道：“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刚刚很多工作人员都看到了网络上的消息，但是大家都没有过多回应。我们猜测你不公开出席发布会，肯定有自己的考虑，所以我们也不会多嘴的。”
程立听后朝她竖起大拇指：“做的好。”
女工作人员说：“应该的。”
她顿了顿，眼中带着期盼问道：“程先生，能不能跟你合影留念一下？”
程立点头答应了她：“可以。”
女工作人员蹦蹦跳跳，过来跟程立合了张影，然后兴奋的离开，回去跟同伴炫耀去了。
不一会儿，又过来很多人跟程立要合影。
程立有求必应，都跟他们合了。
一时间，程立竟比於倾城还要忙碌。
不知何时，悄悄倚在门口的中年美妇，饶有兴致的盯着程立看，她猩红的嘴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没想到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居然还挺受欢迎的。看来他的身上应该有独特的魅力，真的有些好奇，想要一试究竟了呢。”
程立接待了好几拨合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