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十年来，战斗无数，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狠狠的啐了口血水，冯啸军的眼眸中，遍布嗜血的杀意。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你是第一个，能够把我真正逼入绝境的！”
“哈哈哈，我渴望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我相信只要今日能杀掉你！我就能成就真正的宗师之境！”
冯啸军狂笑几声，眼中再度凝聚滔天战意。
程立却是不为所动，嘴角挂着嗜血的冷笑。
“强弩之末罢了！看你还能再废话几句！”
“看剑！”
唰！
剑光再起。
冯啸军咬牙迎上，看似无惧无畏，实则心中早已震撼的无以复加。
程立太特么可怕了。
他的真气，好像永远也不会耗尽似的。
最可怕的是他手里的那把剑，明明是同他自己那把刀一样，由真气外化而成。
但程立那把剑，却犹如实质一般。
那周身裹挟的电光，更是让他吃苦不迭。
每次刀剑一碰撞，冯啸军的浑身上下，便被电击得酥麻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