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我娶楚临溪了吗?”
阮棠一摊手:“我口嗨而已,再说在今天之前,符卿对本宫的调戏也没有多认真吧,为了一个亲吻?犯不着。”
……阮棠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渣的人神共愤吗?
符东风叹了口气,倒没有继续执着于这个话题,洒脱的道:“罢了,公主不肯,必然是微臣的魅力不够大,日后再多努力提升便是,人生这么长,微臣只要没有战死沙场,总有机会和公主在一起的。”
没有反复纠缠,没有被抛弃的幽怨,他洒脱而率性,即便征战多年仍旧保留着一颗赤子之心,这才是大都督的魅力所在。
阮棠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警惕的四下张望:“什么人!”
眼见就要暴露了,符东风一手揽住阮棠的腰,脚尖一点顺风飞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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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阮棠就吃上了桃花酥。
这个季节是没有桃花的,贤惠人.妻大都督为了这道糕点费了多大的劲,可想而知,然而他却没有半点邀功的意思,仿佛对公主好是理所当然。
吃过早饭,符东风终于问出来:“殿下这次来福州所为何事?”
阮棠满脸淡定:“看看你的兵练得怎么样,顺带透透风。”
朝廷那种地方,尔虞我诈肮脏阴私,待了时间久了也的确压抑,尽管阮棠一直在横行,但仍旧会觉得不舒服,偶尔出来透透气也是乐趣。
符东风点点头,没有劝她大局为重也没有过多的插手她的事情,只说:“那微臣带你去看看我大盛的水师。”
“好。”阮棠颔首。
福州勐海,距离福州城稍远,早饭过后他们便骑马而去,一直到下午才抵达目的地。
一部分海舰早早的便被大都督派出去剿匪,但勐海上那剩下的一列列福船仍旧震撼人心,阮棠站在高处望着海上的军队,一览无余。
那是符东风为大盛组建的战舰,他们还在成长中依然如此宏伟壮观,未来前景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