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生怕那石头毁了自己的扇子,赶忙把扇子藏在脑袋一侧。而那颗石头因为高树丢的太用力,没能砸到唐宁。
唐宁撇撇嘴,鄙夷的道:“好了,污点又加上一条,说不过就动手,你这人有家暴倾向。”
“我跟你拼了!”
“别,要拼等天凉快点再拼。这么热的天,动一动都觉得浑身难受,你难道舍得打破这份凉爽吗?”
高树想了想觉得唐宁说的有道理,就又坐下了。
唐宁起身,把毯子丢给高树,然后自己回到营帐里面去了。
点起烛台,瞅了眼打瞌睡的林威,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桌后面。
书桌上摆着一摞纸,或者说,一桌子的信。但字迹潦草,而且勾勾抹抹十分严重。唐宁从书桌下面取了一张干净的纸铺好,沉吟片刻,提笔写道:
“姓齐的,你要是够本事,你就躲在一个我永远都找不到你的地方,否则……”
写到此,唐宁将毛笔在纸上狠狠划了一道。
再取了一张纸,唐宁沉思良久,提笔写道:
“瑜姐,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孩子是无辜的,你一个人……”
写到此,又是一阵烦躁感涌上心头,唐宁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毛笔扔到一边。仰头躺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周怀来视察了,这个人现在是润州马步军都指挥使掌管润州一地的军务。
挠着昨晚被蚊子咬出来的包,唐宁一边跑,一边打着呵欠,吆喝着士兵们跑步。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今天有领导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