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不知道齐献瑜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想把齐献瑜按下去,但这女人不肯躺下,一个劲的追问唐宁刚才说的那人究竟是谁。
唐宁哪里能说那是赵煦啊,只说是自己一个朋友。齐献瑜就问唐宁,有没有跟那人有过什么比较亲密的接触。
天凉了,齐献瑜不愿意躺进暖暖的被窝里,唐宁就只好把身上的底衣脱下来,披在齐献瑜身上。
自己往被窝里面一缩,闷声道:“哪来的亲密接触,我又不喜欢男人。”
“那就好。”齐献瑜闻言,松了口气,双臂交叉抓着衣服,紧张兮兮的道:“你说的那人,很有可能是痨瘵啊。”
唐宁眨了眨眼,对齐献瑜问道:“痨瘵?那是啥病?”
齐献瑜说你认真的?
唐宁就无辜的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于是齐献瑜就伸出手想要掐死唐宁,她悲愤的道:“天哪,你究竟是多么暴殄天物啊!你有那么一个神仙般的师父,居然连痨瘵都不知道!”
唐宁吐着舌头道:“我不知道啊,我师父没教过我啊,快松手啊好姐姐,我要喘不上气了……”
齐献瑜怒道:“掐死你算了!跟你说十句话,八句能让老娘生气!跟你在一起,老娘至少折寿十年!
你师父但凡是教过你医术,就不可能绕开痨瘵。唯一的答案,就是你师父教过你,要么是你没仔细听,要么是你忘了!”
齐献瑜不松手让唐宁很无奈,于是唐宁只好吐着舌头指着齐献瑜的胸口道:“瑜姐你走光了……”
齐献瑜这才松开唐宁,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压根没走光,就又气得在唐宁肚子上锤了一拳。
唐宁捂着肚子道:“你就算我当时没认真听讲,你现在再给我补补课不就行了?”
齐献瑜哼了一声道:“懒得给你讲,反正你又不往心里去。不过告诉你,痨瘵有六大主症,潮、汗、咳嗽,或见血,或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