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把当事人除掉的话,也可以不承受这个代价,很多勋贵都这么干过。不过他们要是做出了这种行为,就已经不是渣男而是禽兽了。
心里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应该就是去跟王仲显负荆请罪。但这样做,无疑正中王仲显下怀,他半夜做梦都要笑醒,直接拿着荆条就把自己抽死了。
正胡思乱想间,忽闻鼓声响起。这就是休息的时间已经结束,要集合继续前进了。
唐宁回去找到阿灰,翻身上了马,便跟着大军一齐继续前往潼关。
刘令跟周怀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笑,唐宁愁眉苦脸的样子,很快就引起了种建中的注意。
“督运使因何愁眉不展?”种建中策马上前,与唐宁并行,关切的问道。
唐宁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苦笑道:“种叔,这事您帮不到我,是我的家事。”
种建中却很八卦的笑道:“督运使看上去不像是会因为家中琐事发愁的人,难道说是出门在外太久,家中后院起了火?
哈哈哈!督运使看上去年轻,想不到也是性情中人啊!”
唐宁扯了扯嘴角道:“种叔,我家的女主人是我婶婶,我哪里来的后院,您就别笑话我了。”
种建中一条眉毛道:“可老夫看你跟齐大夫……”
“我俩还无夫妻之名,打算等到此番从京城出来,回去润州之后,再办婚事。”
种建中长长的哦了一声:“老夫知道了,一定是在润州还有个姑娘在等你回去吧?然后你跟齐大夫又是在路上认识的……嗯,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不然的话,老夫实在是想不出你为什么满面愁容……”
该死的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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