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夜某人才尝了鲜,食髓知味地一躺上床,就开始浮想联翩。
终于,齐连琛按捺不住了,转身平躺,“那个……你睡了没?”
给他后背的女人没吭气。
“那个……为夫错了。”虽然,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你别气了。”
半响,清漪传来不清不楚地哼哼,“你哪错了?”
是啊,他哪错了?“嗯……,清儿是个‘贤惠’的好妻子。”
清漪哭笑不得,“我怎么贤惠了?”
“你……你孝顺公婆,持家有道,照顾为夫体贴入‘微’。”
呦,看不出来,他也会拍马屁。“我怎么将你照顾地入‘微’了?”
回想这半年多来二人的相处,齐连琛不由心觉好笑,“你……无条件地给为夫贡献赌本,帮着为夫打理生意,还限制了为夫纳妾……”
听到这里,清漪猛地翻过身来,瞪着身边躺着的男人,“你在损我?”
齐连琛一脸无辜,“绝对没有!”
“可是你觉得不让男人纳妾,是女人专横跋扈、不贤惠?”
“……”沉默代表默认,
清漪又恼了,“女人要从一而终,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齐连琛理所当然地解释,“那是为了传宗接代的需要,不过,为夫可没想要再娶再纳,为夫只要你一个就好。”
“可你思想上不认同我!”女人往往是较真的动物,尤其体现在她们的辩论奇才方面。
“那我说的是事实,男人多妻多妾确实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