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华:你都在死亡线上走过一回了,凡事都应该看淡了。这情情爱爱合则来不合则散,男人这东西,吐口唾沫就能淹死一大片。
道理杨小茹都懂,但她实在没法这么豁达。云逸扬这个男人,她失去过,也曾经真的试图把他扔出自己的生命里,那时候虽然心痛但还是能承受。
毕竟她遭逢大劫,分别4年,只能叹一句造化弄人,无福消受。
但是,现在呢?他给了她那么满的温柔和宠爱,给过她那么霸道又激烈的爱缠。她和他曾经绞着互相占领的行为,在她脑海里比床.上还要滚腾得清晰。
刚刚拥有,却又分离,她觉得老天爷和她开这种玩笑,实在太过残忍。
抚着心尖尖处那绞榨疼痛的地方,她望着头顶上那片火般红艳的云:“云逸扬,别玩我了行吗?我会死的,别玩了,回来好吗?”
头顶艳阳暴晒,她流着泪,傻傻的自言自语:“你回来,你要怎么我都答应你。你要怎么弄就怎么弄……”
那个对她尽情地尽肉.麻露.骨情话的男人,你到底去了哪里?
易昭刚轻轻推开观景台的门,远方晚霞未散,红通通像一团燃烧的火,长躺椅上躺着的云逸扬,眼神定定的凝视着远远那方。
除了观景台角落的地下,烟头多了点之外,没有易昭刚开始所以为的杯盘狼藉,酒气冲天,这令易昭刚感到一丝安慰。
但是,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躺在与爱人第一次尝欢的地方,来决意斩断情根,云逸扬明显是找虐找抽找自己不痛快。
云逸扬手里一直拿着的手机又再响,他呆呆的望着手机屏幕不接。手机固执的不断响起,显示了打来的人的决心和忧心。
易昭刚看着手机屏幕上的300多个未接来电,伸手想夺他的手机,他却灵活的一缩,把手机如珍宝般揣入怀中。
易昭刚:“你既然决定不接,那就干脆关机,何必听到了自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