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大师,你不明白。”
“那就请白施主给老衲解惑吧。”了尘虽然口上说得很客气,但明显的就能看出,他丝毫不把白夕所说的话放在心上。
白夕站起身来,理了理思路。
“我想请问一下了尘大师,这些年你虽然也算半个冀州城主,你得到了什么呢?”
没想到一上来白夕就对他发出质问,了尘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大齐虽然这些年来对下面各州的管辖有所松懈,但依然很难钻空子,否则老衲这些年也不会毫无所成。”
白夕微微一笑:“了尘大师也不必自谦,最起码你已经做到了第一步,那就是将冀州官府搞乱。”
了尘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也看不出什么心情。
白夕的语气一锐:“你也只是做了第一步而已,虽然乱子是有的,但是佛宗没有在其中取得任何的利益,并且还损失巨大,在下说的这些有不对的地方吗?”
虽然白夕的这番话很不给佛宗的面子,在做的三人都是老谋深算,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了尘回道:“不错,难道白施主有什么高见不成?”
等的就是这句话。
白夕忽然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然后将手一扬,直接将杯中的水泼干净。
他的动作让佛宗的三人以为他要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然后白夕轻轻地将杯盖盖了回去。
“几位大师,如今杯子中还有水吗?”
苏阳宇第一个发话:“自然是没水了,刚才已经被白道友给泼出去了,除非变出什么戏法不成。”
听到这话,白夕摇了摇手指:“不,苏道友你并不知道这茶杯里有没有水,你知道里面没有水,只不过是因为你刚才看见我将它泼出去了而已。”
苏阳宇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了尘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