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鼎虽然不能幻化成本体，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
此时，巴掌大小的他，正在唐牧的肩膀上坐着。
“不知道。”
唐牧摇了摇头，随即从空间戒中掏出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的正反面，分别雕刻着一个类似鸟的图案，图案上面刻着不同的字样，正面刻的是‘人’，反面刻的是‘九’。
这块牌子就是从那个杀手身上掉落下来的。
唐牧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只觉得这块牌子应该是身份的象征。
但具体是什么意思，他就不得而知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小鼎眉头不由一皱。
“其实，我跟你一样，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唐牧神情停顿了一下，又道：“确切的说，不完全属于这个世界。”
“不懂。”小鼎摇了摇头。
“你是来自于万年前，而我，是来自于另一个空间。”唐牧又道。
听闻此言，小鼎终于恍然大悟，紧接着又问道：“那你属于哪个世界的？”
“说了你也不知道。”唐牧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小鼎不服气道。
“以后你会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