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疯狂的大吼道。
司徒剑秋是他们司徒家唯一的希望,而今,却被唐牧扼杀了。
他总共就俩儿子,一个死,一个残,皆出自唐牧之手。
换做是谁,都不会冷静下来。
“这里是演武场,凡是上了演武台生死各安天命!你别忘了,这场挑战本来就是你们司徒家先挑起的!”
唐古仁大声说道。
他的话不仅说给司徒空听,还是说给在场不明情况的人听。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唐牧出手,都是被『逼』的!
听他这么一说,台下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司徒空呼吸有些急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拳头已经被他攥的有些发紫。
唐古仁的话不无道理。
整件事情,从始至终,他们司徒家,就没站在理上。
当初唐牧将司徒剑春打残,也是由于后者的出言不逊,后来,司徒家又气势汹汹的强行上门与唐牧定下了两月之期的战斗。
这一切都是司徒家在主导。
本来十拿十稳的一场战斗,结果却演变成了如今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