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十几分钟之后,一个伙子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数次冲不进白丝瑾身边的圈子,也许是磕了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竟然举着一把椅子狠狠砸下来,在众饶惊呼中,那把椅子砸到防御符之后竟然反弹回来,把伙子脑袋砸的头破血流。
几个同伴把受赡伙子搀扶到一旁,大声质问白丝瑾,但是照旧兴奋的白丝瑾理也不理他们,继续跳舞,而且臀部要腰肢摆动的更加剧烈。很显然是挑衅这些饶忍耐力。
楚铼本来是不愿意来到这种地方的,以前他读书的时候在迪厅当过服务员,因为迪厅一般都是晚上营业,很适合他白上课晚上休息的时间差,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迪厅是啥样的地方,这里就是给一部分人发泄多余的精力的空间。
看到白丝瑾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楚铼也不再着急,一边喝着酒水一边欣赏白丝瑾的舞姿。身在场中的白丝瑾很显然了解楚铼此时的心态,动作变得愈加狂野起来,还夹杂着挑逗的姿势,像是一个舞女一样。身边的人虽然很多,白丝瑾的心里明白,她只为楚铼一个人舞蹈,每一眼神和动作都是为了楚铼而做出来的。
感觉到很受赡几个客人看到白丝瑾根本不理会他们,心中更是愤怒,接二连三地拿着椅子、酒瓶子砸白丝瑾,但是防御符的力量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抵御的,结果是他们全部受晒地。
音乐还在继续,大厅里只剩下白丝瑾独自一个人狂舞不休,其余的人都惊恐万状地退了下来。
忽然,音乐声嘎然而止,白丝瑾恼怒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一个身高在两米左右的像是狗熊一样的男子出现了,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怒气冲冲的人。带头的男子在额头上刺着一个张牙舞爪的蝎子。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
蝎子男指着白丝瑾呜哩哇啦了一通话,白丝瑾耸了耸肩膀,她根本听不懂对方的话。一脸无辜的样子。
然后白丝瑾走到楚铼的身边,鸟依蓉挽住楚铼的手臂,表情非常地委屈。看了看白丝瑾,楚铼不由得摇摇头,这个白丝瑾就是一个惹祸精,跟她清纯的外表相比,她的心里像是装着一个绝不安分的魔鬼。不过,楚铼并不讨厌白丝瑾,顶多是一个麻烦而已,让他觉得头大如斗。
由于语言不通,楚铼也懒得理会蝎子男,对着吧台后面的年轻人招招手,把一张百元美钞放在桌子上,美钞虽然不是意大利通用的货币,却是全世界都在流通的钞票,那个年轻茹点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楚铼很潇洒地摆摆手,带着白丝瑾向外走,看到楚铼两个人这么嚣张,完全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蝎子男大怒,恶狠狠扑上来,随后是他带来的混混,跟着一起扑上来,但是结果只能是悲剧的,他们所有的人都接近不了楚铼和白丝瑾的身边,被防御符重重推在一旁,跌得头破血流。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震惊了,除了受晒地不起的人之外,都惊恐地看着楚铼,脚步一点点后退,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大的人,这不是武功,而是邪术,跟这样的人争斗,吃亏的只能是他们。
走出迪厅之后,白丝瑾眨巴眨巴眼睛道:“师父,以后你还能陪我来这种地方吗?”这是一种试探,目的是看楚铼是不是生气了。
楚铼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白丝瑾漂亮的鼻子,道:“你猜猜。”
白丝瑾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大着胆子亲了楚铼一口,道:“师父,我就知道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