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当武将的时候还没觉得这些东西重要,越老越学越发现书中黄金屋的重要性,否则也难为一方父母官了。
“哼,昔日的守疆大将如今成了一个只知垦荒的田舍汉!”
某军师儒酸地讽刺着,引得列坐的武将们哈哈嘲笑起来,这王知宾越老越糊涂了。
“诸位听王某一劝如何?兵戈不利民生,应当休养生息,造福百姓为先!”
王先礼环顾一周,诚恳至极,字字自肺腑发出,希望能得到肯定,毕竟有前车之鉴,已经有十万军士埋骨南诏的异土之上。
鲜于仲达冷眼看着王先礼,觉得这个老东西实在碍眼,叨叨絮絮的一直在阻扰他建功立业,朝着某军师示意一眼,让他去对付这个老家伙。
某军师察觉到鲜于节度使的目光,笑着回应,而后怒视向王先礼。
“你这小人,敢阻扰我等建功立业!实在可耻,不配与我等共处一堂,速速离开,莫要扰人清净!”
此言一出,不少武将都附和着,认为某军师说得有道理,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上战场立功升官,战争发生得越快越好。
外头暴雨倾洒,涤荡着整个不安分的南宁城,没有人可以幸免于大雨的责难。
刺史府门口的守卫被接近的两名黑衣人敲晕放倒,紧接着数不尽的蓑衣斗笠渔民打扮的人如鲫鱼过江涌入刺史府,不管是侍女还是下人皆被快速的放倒,并没有伤及其性命。
“是啊,王老都尉,你已经老了,过了建功立业的年龄,我等壮志未酬,何必在鼓动我等背离鲜于节度使的初衷!”
某军师朝着那名说话的武将点头,对着不肯离去的王先礼怒喝道。
“哼哼,听到没有,还不快滚!”
王先礼左右而视,心中愤然,紧紧拽着的拳头却找到不到发泄点,只能含怒松开,为官多年,已经习惯了忍耐。
“唉!你们!”
“你们可知那些将士都是有家的人,如此去送死,实在不该啊,千古奇冤啊,先前枉死的将士们成了孤魂野鬼,你们的心不痛吗?你们晚上睡觉不怕索命吗?”
鲜于仲达见到王先礼失去理智般的疯吼起来,又提到先前的战败,怒气冲上心头,对着这位老将怒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