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承衍那家伙的确过分,居然敢这么无视自己。儿子不还了,看他怎么办。
曾邵溢勾着唇目送裴挚离开,等裴挚走了他就回家。
没想到安月居然到他家来了,其实自从上一次两人聊了后,曾邵溢还挺怵她。
主要是这个安月年纪太小,比自己小了十四五岁不说。管家家世还好,是安家最小的女孩子,那就是整个安家的心肝宝贝。
这样一个千金大小姐,他可不敢招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按辈分安月应该叫他一声叔叔。可是他却从安月的态度中感觉到那么一丝丝暧昧,像是对他有意思。
简直细思极恐,所以曾邵溢一直躲着不见她。
没想到今天居然找上门了,而且一声招呼都不打。
曾邵溢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
安月将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说:“怎么,躲不过了吧!你这些天是不是故意躲着我,有你这样的嘛,过河拆桥啊!”
“什么过河拆桥,安小姐真是说笑了。我只是这段时间比较忙,所以才没时间跟你见面。林宁的事情多谢你,要不是你查出那个暗格,她还没那么容易保释。她现在已经回家了,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今天我请客怎么样,想吃什么尽管开口。”曾邵溢笑着道。
安月轻哼说:“我要是想吃东西还用得着你请客,我自己没钱啊!我又不缺那点钱的。不过有一点我就搞不懂了,你说你图什么。那么费心费力地去帮她,为了救她还特意将我从京城弄过来,可是最后呢。人家跟老公双宿双飞,双双把家还了,你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这可跟外界传闻的你很不一样啊!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哦,外界传闻?外界是怎么传闻我的。”曾邵溢好笑地问。
“谁不知道,曾家的曾邵溢放荡不羁,任性妄为。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甚至是个冷血无情的神经病变态。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对已婚妇女一往情深的情痴,真是稀奇。”
曾邵溢沉下脸,冷冷说:“那是你看走眼了,没什么事你就走吧!我找你来不止是想让你救她,也想让你见识一下困难的案子。你也不是没有所得,毕竟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破案,你这个神探的称呼可也快要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