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当然没忘。”陈梦颤抖着声音道。
秦太太说：“那你的意思就是，林宁却是有过精神疾病史了？”
“是，她却是有过精神方面的疾病。”陈梦像是终于认命了似得，垂下头喃喃道。
刚好林宁进来，听到母亲的这话惊呆了。
她怔怔地站在门口，好一会才不可置信地喊道：“妈，你怎么在这里，你说什么？”
陈梦一怔，猛地扭过头震惊地看着她：“宁宁，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林宁冷笑：“如果我没来，我就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居然在捏造事实，伪造我有精神疾病。妈，林文渊污蔑我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也要这么做？”
“宁宁，我……对不起，对不起。”
“林宁，你怎么来了？谁放她进来的？”秦太太猛地站起来，脸色涨红地问。
严素说：“是我放她进来的，既然是商谈她的事情，我想她也应该有权利知道。”
“你凭什么放她进来，你又算什么东西。你根本就不姓秦，有什么权利管秦家的事。”秦太太气急败坏道。
严素抿了抿唇，低下头说了声对不起便转身离开。
秦太太气得胸口痛，看着严素离开才咬着牙坐下来，又对林宁说：“林宁，你都听到了。连你母亲都这样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宁含着眼泪看着陈梦，哽咽问：“妈，你确定你要这么说吗？”
“陈梦，别冲动。”林文渊在一旁冷冷地说，像是无形中的威胁。
陈梦抿了抿唇，表情痛苦地看着林宁，再次说了声：“对不起。”
林宁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被林文渊算计并不伤心，反正对她而言从没有父亲。可是她没想到，居然她连母亲都没有，二十年的期盼，最终盼来的却是母亲这样的污蔑。
“我现在的确无话可说，就连我的父母都说我有精神疾病，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就算所有人都说我有病，只要有一个人认为这不是真的，那么所有人所说的话对我而言，都不过是捏造事实。秦承衍，你相信我有病吗？”林宁怔怔地看向秦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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