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舌如簧！”卓老忿忿道，“看样子，你就是靠这一招，哄得她们祖孙两个晕头转向！”
瞧他越说越过，老夫人也没再客气：“管家！把这个无礼之徒给我赶出去！”
“谁敢动我！”卓老端立不动，一身傲骨挺直，浑浊的眼中也迸射出精锐的光芒，“我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
见势不妙的佣人匆匆去请了厉承霈。
夏稚念安抚了老夫人两句，站起身来：“你就是卓爷爷吧？听说你的针灸技术很好，一直久仰大名，今天见到我才发现……”
卓老哼了一声，露出不屑的神色。
夏稚念神态温和：“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卓老震怒，“你再说一遍！”
“也许，您的医术的确很好，只是，眼见都未必如实，你都没了解过我，甚至连了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单凭自己的臆想就试图给我定罪，这未免太意气用事。”夏稚念说道，“也许，比起精进医术，您老人家更需要学会做人。”
“笑话！”卓老反驳道，“我一把年纪的人，还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人！”
厉老夫人眯起眼：“别拿年纪来说事，你本来就糊涂，年轻是小糊涂，老了就是老糊涂！我觉得念念就说的很好，你这耳朵也不知道在哪听得风言风语，就跑来这里撒野，凭什么？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座上之宾？”
卓老气得吹了下胡子：“谁老糊涂了，我今天来可不是跟你吵架，我是要点醒你，承霈年纪轻脑子发昏就罢了，你还由着他胡闹，你就不怕老厉在天之灵都不安生？！”